太子裙下臣
雾气蒸腾,使得整个大殿内都氤氲着湿润的水汽。昏黄的烛火轻轻摇曳,衬得此处恍然似幻境。
萧淮脚下仿佛灌了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宋晏储本就瘦弱,在此等朦胧的水汽中也未显丰腴几分。那头如墨的青丝一半被揽至胸前,一半漂在水中,挡住了那纤瘦中又带着些许韧性的后背,却又隐隐约约可见那微微起伏的肩胛骨,如栖在花蕊间振翅欲飞的蝶。
萧淮耳根通红,呼吸也是稍显急促了几分。
大殿内除了水声再无其他,萧淮的声响格外明显。宋晏储撩水的动作一顿,她微微侧过身,露出那张染上了湿气后愈发靡艷的侧脸,声音平静中又带着些许森冷的气息“够了吗”
萧淮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一下,漆黑的眸子已经渐渐沉了下去,沾染上了一层浅薄的、却让人胆战心惊的深色。他嘴角微微扯了扯,面上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声音中的沙哑却是骗不了人“臣要是说不呢”
宋晏储撩水的动作一顿,而后慢慢转过身子,伴随着水声“哗啦啦”作响,那张色比春晓般的面庞此时也是彻底显露出来。
墨色的青丝一半拢在胸前,漂浮在水面上,遮挡住了前胸的风光,只能隐隐见那皙白的肌肤,仿若冰雪堆就,一幅旖旎春色。墨发之上,那张素来苍白中透着些病态的面孔此时被蒸腾的水汽逼出了浅淡的红意,好像红霞染就的胭脂,愈发娇艳惑人。热气蒸腾间,鸦羽般的睫毛也沾上了沉重的水雾,此时正一颤一颤,仿佛下一秒就要滴落,饶过那不堪重负的睫毛,逼进那湿润的好像含着万水千山的眸子中,荡起丝丝涟漪。
萧淮眸中的欲色愈发深沉。
宋晏储轻笑,朱唇轻启间,那带着的冷意好像一盆冷水,从头到尾地浇在萧淮的身上
“那凑近些,再”
萧淮眼中一亮,轻轻咳了咳“殿下若是愿意,也并非不可。”
宋晏储嗤笑一声,皙白的胳膊搭在浴桶两边,而后懒懒散散的靠坐在后面。浴桶很高,其中的水足足没过了宋晏储的胸前,只留下一双精致的锁骨,展现在萧淮面前。
宋晏储身子不好,便是沐浴,也是药浴。桶里的水掺杂了不知多少种药材,呈现出深褐的色彩,正好将锁骨下方的风光遮挡得严严实实。
萧淮不知是该失望还是该如何。
宋晏储一手半撑,支着脑袋,精致的桃花眼中含着水汽,比之平常又添了些撩人的意味。她就这般斜斜的着他,桃花眼中波光流转,声音低哑,带着钩子般。整个人就好像幽深的水潭里魅惑渗人的水鬼,只待来人放下戒心,就将他拖入水中,带着万物不可抵挡的姿态,抵死缠绵。
她做足了让他凑近的姿态。
这般诱惑人心的模样,没有人会不心动。
萧淮自然也是,他喉结微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可他还存在着些许的理智,敏感的察觉到这个场景似乎不太对。
二人每夜相拥而眠,为时已久。不管白日里对彼此有多少不满与戒心,床榻上就好像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他们默契地抛却那些怀疑猜测,只享受着那一刻的温暖。
宋晏储对萧淮有忌惮防备,萧淮对宋晏储同样也有怀疑,但二人却有志一同地没有将自己的试探放到床榻上,萧淮也从未想过在那个时候去验证宋晏储的身份。
可尽管如此,他们之间的程度也不过是最简单的相拥而眠,老老实实,不带丝毫暧昧色彩。并非是萧淮不想起心思,只是他知道,他要是起了心思,就连这最单纯同床共枕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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