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念敏锐捕捉到孟宁的视线:“看我干什么?”
“喔,没。”孟宁收回眼神,再次投往窗外:“就是在想,以前的事,你其实没必要跟祁晓说。”
又不是什么愉快记忆,何苦自揭伤疤。
温泽念看她一眼,她笑笑:“祁晓看起来满嘴跑火车,其实嘴挺严的,不用担心她会往外说。只是,可能我这人想得多,总觉得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事,任何人都不要告诉的好。”
温泽念视线在她侧颊逗留一阵,发出的那声轻笑,混在司机正在听的深夜电台广播里。
“其他人知不知道的,也没什么。”温泽念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好在意的。”
孟宁对着窗外勾唇。
嗯,温泽念不避忌,是因为过往已过,在繁花锦路的现在里,连结成的疤看上去都像花瓣形状。抚上去已不觉痛,只留一抹值得多听几首抒情歌的怅然。
所以温泽念可以笑得大方,轻描淡写说句“不在意”。所以温泽念可以重逢后撩一撩她,弥补青春期那些小小的不甘和遗憾。
不像她,过往的伤从未痊愈,轻轻揭开结疤的边缘,发现里面早已溃烂流脓,就算清创,空留一个见骨的大洞,也早已没了愈合的希望。
所以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在温泽念倾吐过往的时候想要阻止。
所以瞻前顾后,心思深重,在温泽念抚过自己掌纹时,总觉得其中的情感意味过浓。
其实有什么的呢。
看一看现下坐在她身侧的温泽念,早已变成了和过往截然不同的人。
她不该疑心。她应该明白,和温泽念待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温泽念对过往的兴趣止步于那些青春期的遗憾,所以温泽念的做派大手笔而浮华,来给她织一场绮梦。
所以温泽念记得她过往的开朗,在发现她现下变得沉郁后,从未对她提问,从未生出任何探究的心思。
温泽念只是在回答完她的提问后,靠过来,把头轻轻倚在她肩上。
她不着痕迹的吐出一口气,下巴贴上去,蹭了蹭温泽念柔腻的额间。
温泽念觉得受用,头往她颈窝里又钻了钻,一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指尖。她的指尖化作春日里苏醒的虫,一根根钻进温泽念的指缝,蜷回来,与温泽念十指交扣。
摁下出租车窗,窗户缓缓降下一半,她又觉得开得大了些,略微升回去一点。她只需要手掌那么宽的一道窗缝,让夜风灌进来,她与温泽念都盘发,可温泽念的碎发被风拂乱扫在她颈间,痒痒的。
车窗外的路灯有种残忍的慈悲,分明低头窥探着人间,腰却直挺挺的一副无悲无喜的模样。灯光变作旧明信片的黄,一切景色都被涂得复古而暧昧,人坐在里面都生出了几分电影感。
孟宁扣着温泽念手指,莫名其妙的想:
车窗。夜风。路灯。昏黄。依偎。
真把这一幕制成明信片的话,不知会不会有人愿意买。
她会。她会假装不经意走进挂风铃的小店,信手拈起一张,凝眸仔细去瞧那出租车后座看不清面容的相依身影。然后管老板娘借一只暗蓝色调的钢笔,在明信片背面写自己的名字“孟宁”,然后仿着温泽念的字体写字母“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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