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远骑着自行车哼着二人转回了家。
推门进屋,到脊背微驼的父亲站在外屋地,面色异常严肃,他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主动打招呼:“老何同志,你怎么不进屋呀?”
“你又跟人家干仗去了?”何父淡淡眯眼,眼神像是审视,何明远最讨厌这种眼神,像是要将他的内心深处全部穿。
他的额头慢慢渗出了冷汗,干脆坦诚道,“对,我是跟干仗了。”他迅速往后撤步,准备好随时逃跑,“老何你别激动呀,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说!”何父紧握了下拳头,冷声喝道。
屋内传来何母的声音,“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何父不悦地冲里回了句,“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女人少管。”
何明远呵呵笑着,“让我说可以,我事先声明,你不许动手。”
“哪来这么多废话·······”
何明远走近,瞥了眼屋内,低声跟父亲说着来龙去脉,“·······这事换做你,你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要管,也不能蛮干。”何父挑眉,扬起手,吓得何明远偏头躲开。没想到父亲的大手重重落在他肩上,“以暴制暴似有力量,却并不能解决问题的根本,反倒会带来恶性循环。做事多动动脑子!”
何明远哦了声准备去里屋,父亲又把喊了回来,语重心长道:“男儿志在四方,老往家跑什么?”
“我恋家。”
“没出息!不对呀,你恋家?”何父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着,“可拉倒吧。”
“人都是犯贱的,在家时想着往外跑,在外面又想回家。”何明远咧嘴笑笑,进屋脱下身上湿透的衣服,随手搭在椅子上。仰面躺在炕上,宋清秋与许增良亲密的画面在脑海挥之不去。
他翻身坐起,拿来笔和纸,趴在炕上,咬着笔帽思索了良久终于落笔。
宋清秋把带回来的煎饼给了奶奶,喷嚏不断,谁在念叨我?
奶奶紧张地询问,“是不是着凉了?”
宋清秋摇摇头,可是鼻子痒就想打喷嚏,“阿嚏······”
奶奶下地给她煮了一碗姜汤,催着她喝下。
宋清秋被姜汤辣得满头大汗,果然不打喷嚏,奶奶这才放心的去绣花。
宋清秋埋头继续剪纸·······忙到很晚才上炕躺下。
宋清娇蹑手蹑脚地进来,不管不顾地钻进她被窝。
她被挤到炕梢的位置,扯了扯被子,带着隐隐的对赚钱艰难的愁虑,迷迷糊糊地睡下。
持续的降雨,在子夜交替时终于变成雨夹雪飘落下来。
到了第二天,天阴沉沉的,天空中飘下零星的雪花,时而夹杂着丝丝细雨。落在地上,有的已经化了,有的却倔强的保持着雪花的样子,形成斑斑驳驳的印迹。
今个又不能去卖剪纸了。
想到这,宋清秋的心情就无比惆怅。
去队部编筐,有了许增良的陪伴,心情大好。
她原本微蹙的眉头渐渐松开,眼里有闪闪的亮光。瞬间,她把嘴一抿,微微翘起的嘴角挂着满心的喜悦。笑就像清泉的波纹,从她嘴角的小旋涡里溢了出来,漾及满脸。
许增良也跟着笑了,抬手撩起她腮边垂落的碎发挽到她耳后,深情款款道,“我在学校又学习了一首新歌《情深谊长》,我唱给你听。”
宋清秋点点头,白皙的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红晕,更加娇羞可。
许增良怕影响到周围人,小声唱着,“五彩云霞空中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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