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姑娘,人来了。”小五子轻拍她的肩。
御凤澜一双漂亮的猫眼眯了眯,往小五子指的方向看,一名面相妖媚的女子正从往胭脂铺走。她放下斗笠上的翠色轻纱,遮住如玉的小脸,疾步往胭脂铺走去。
她在城中开了间酒坊,暗中帮有身份的贵妇人解决她们无法出面难事。这回请她办事的是绸缎庄黄掌柜的元配夫人,她被新进门的小妾气得躺了四天四夜,要请御凤澜去教训一下这不知尊卑的女人。
歪在墙角的无花果树下看胭脂铺子,那小妾正满面喜悦,在铺子里走来走去,挑选新鲜胭脂。她暗笑,女人哪,把一生托付到男人身上,所得的到底有什么?不过是靠青春的身体换几碗白米,没几年,白米都吃不上了。
胭脂铺子往东就是倾王府。
她的眼神凉了凉,怎么会离倾王府这么近?往大门处看,有两匹马正停下,衣锦华美的贵公子利落地从马上跳下来。
仿佛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匆匆扭头看向她站的方向。
她往后缩了缩,躲在无花果树后面,掩紧被风撩起的面纱,在心里喃喃地唤了一声,倾哥哥。
还记得,那天是她与他大婚的日子,也是国破的日子。
她的驸马,她的皇叔,带着外族攻破了城门,把父皇和母后带上了城楼,脖子上套了绳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推了下去。
她向外跑,每呼吸一次,嗓子似乎都在被火烧一回。
“凤澜。”有人唤她。
她飞快转头,那人高头烈马,疾奔而来。
手挽长弓,向她缓缓抬起。
浓雾灼肺,鲜血尽泼,染红了她所能看到的一切,她躺在血泊中,看着那人坐于马上,高傲的俯视着她。
御凤澜闭了闭眼,将自己从回忆中剥离开来。
倾哥哥,情哥哥,小时候母妃常笑她吐词不清,臊得她想钻到床底下去。
那一身绫罗珠玉的娇软小公主,如今成了市集中的小混混,和他隔着一条街,却再也不可能相见。
漫天的阳光隔着薄纱落进她的眼中,烫烫的,像是融化的两团烙铁,让她不想再看那人。密密的睫缓缓合上,心脏如被人死死掐了一把,锐痛。
“九姑娘?”小五子去而复返,唤了她一声。
她飞快地转过头,抬步往胭脂铺子走。
刚想踏进胭脂铺子,一道高大的身影斜斜压来,覆在她的身上。
她微微拧眉,抬头去看,只见薄念倾就站在她面前,满眼疑虑地看着她。心脏猛地漏了一拍,血液就像被冰封住了,手脚也跟着麻木。
“姑娘,你”薄念倾俊朗的眉眼微微拧着,深遂的双瞳中光芒流转,探究地打量她。
“公子。”她迅速镇定下来,一手掩紧轻纱娇滴滴地笑,一手搭上他的肩,“公子,是想让奴家陪公子游河吗?”
河中有画舫,姑娘极美,生意极好!
薄念倾眼中的疑虑迅速冰去,匆匆拂开她的手,扭头就走。
五年了,十四岁的澜公主已经长成了十九岁的明媚姑娘,小青果变的成熟,他是无法将那秀气羞涩的小公主和这般娇媚的身段姿态联系起来的。
她双掌心里全是汗,怔怔地看着他走远。若没有五年家那场变故,现在的她,是他的夫人吗?她心里呵呵地冷笑,青梅竹马都靠不住,爱情是什么?人心是什么?
她这辈子都不会想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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