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马摔伤,左骨骨裂,正修养在东苑里。”
昭元帝平静地道:“朕知道,朕晚点就去看他。”
柳柒又道:“臣在殿下马身上现了一枚银针,许那枚银针刺入体内刺激了马,才会令它受惊失控摔了殿下。”
昭元帝闻言蹙眉,语调颇悦:“马身上会银针?哪个长心奴才所!”
柳柒道:“臣敢妄言,请陛下做主,替殿下查清此事。”
昭元帝沉声道:“柳相放心,朕定会给一个交代。”
得了皇帝金口玉言承诺,柳柒心下稍安,便再久留,起身请辞离去。
刚迈下石阶,见赵律衍紧步跟了上,柳柒疑惑道:“三殿下在此处陪陛下煮茶了吗?”
赵律衍道:“哥受了伤,个做弟弟未去探望,于心愧。”
柳柒微笑道:“两位殿下兄友弟恭,陛下定然欣慰。”
赵律衍皮笑笑地看了他一,旋即加快步伐往东苑行去。
下近黄昏,天际彤云密布,行宫上下一片忙碌,皆在今晚盛宴作准备。
此番众臣工围猎捕杀了少禽类兽类,赵律白即使受了伤,其猎野物也足以令咂舌。昭元帝下令,命随行御厨将部分野物烹制出,入夜用以招待众位臣子。
柳柒个外臣,赵律衍去探望皇子时他便在场,遂折西苑洗沐更衣,除去身尘汗。
暮渐近,侍从入屋掌灯。柳柒倚在浴桶内,双目微阖,疲态尽显,屏风外烛影徐徐渗透而入,捎几抹昏黄清浅光亮。
今在林中奔波了许久,甚疲惫,此刻热浴浸身,虽及相府内温泉活水得畅,&xeoo也足以疏缓周身适。
柳柒喉间干涩,便唤柳逢送了一盏热茶进,饮尽方觉畅。
他将茶盏递,叮嘱道:“浅眠片刻,暂需要你伺候,且去外面走走罢。”
柳逢接过茶盏道:“属下领命。”
柳柒困乏难当,在柳逢合上房门时就知过了多久,耳畔依稀轻微水声漾开,他迷迷糊糊睁开,一正立在浴桶外,玄窄袖挽至肘间,露出一截壮坚实、青筋虬结手臂,上面挂了水珠,仿佛刚从热汤里捞出。
柳柒睡意顿消,借着微薄烛光抬拭手臂水渍一边说道:“水凉,大快些出浴罢,受了寒可好。”
柳柒心头悦,语调淡漠:“你当真想就想走便走,可把个丞相放在里?”
“大休恼,下官方才本想去东苑探望殿下,谁知走着走着便迷了路,竟鬼使神差到了里。”
云时卿俯身,双肘搭在浴桶边缘,促狭一笑,“今下官在林中捕猎时遇见了一只怀着孕漂亮狐狸,许那狐狸成了,才把下官引到此处。”
柳柒掬一抔水浇到他脸上,冷声道:“滚出去。”
云时卿用指腹揩掉面上水珠,眉微弯:“水凉了,下官伺候大出浴更衣。”
柳柒侧眸看向一旁,无视他存在。
云时卿顾念着桶中水转凉,便再与他逗趣,当即往屏风外走去,“既如此,下官去外面等候大。”
确认他会进,柳柒适才离开浴桶,净水渍穿好衣物走将出,一袭杏圆领阔袖锦袍,间束着玉坠子佩带,甚俊美风流。
两四目相接,柳柒淡声问道:“你找又何事?”
云时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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