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鬼魂（第2页）
局长答应了，“待会儿到你的手机上。”
“好，回见。”
局长放下保温杯，副局长进来，“局长，没有必要吧。”
局长给了他一个冷眼，“别忘了她的身份，本就是来养老的，不伺候好了，你的这身制服，还穿的下去吗？”
副局长憋红了脸，没有反驳。
回到组里。
楼清漓查看邮箱，眼神一眯，呵，原来如此。
楼清漓给赵星了信息。
【在哪儿？】
【南黎酒吧。】
楼清漓拿着外套，开车去了南黎酒吧。
跟赵星跟艾昕会面。
“怎么样？”
艾昕喝了一口水，“才半天，看不出什么，头，你来干什么？”
“没什么事，我替艾昕。”
艾昕点头，“那我先回家一趟，明天过来。”
“好。”
楼清漓看着南黎酒吧，王燕忙前忙后的身影，眼神沉了沉。
第二天。
楼清漓顶着黑眼圈，打了个哈欠。
“王燕都不回家吗？”
赵星眯了一会，这会儿醒来道，“给王念挣学费呗。”
楼清漓翻了个白眼，呵，这个理由在她面前，不成立。
南黎酒吧。
叮铃铃——
王燕随手接听。
“喂，宝贝儿，还忙呢？有时间吗？”
楼清漓与赵星对视一眼，楼清漓嘘了一声，指了指监听器。
“没时间，对了，咱儿子怎么样了？”
“怎么，我这个父亲还能对自己孩子不好啊，你说，咱俩什么领结婚证，孩子都这么大了。
老是这样也不是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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