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之前待他那般好,真是瞎了眼。”
“呵,数万人的性命都不放在眼里,平日里却表现出连兔子也不敢杀的模样,合着一直是在蒙骗我们。”
“蛇蝎心肠。”
郁黎趴在地上,耳边是无数窃窃私语声,他只能像只老鼠般龟缩,掩耳盗铃地掩着耳朵。
时分低眸望着郁黎,心中却没有太多畅快之意。
上一世同样的处境,他却连自证清白的机会也没有,如果郁黎安分守己,他依旧是天清峰的弟子,不会有任何改变。
可自己呢,所有求生的路被尽数斩断,如蝼蚁般挣扎无望,没有人朝他伸出过手。
他从前一直不明白,自己比郁黎差在了哪里,二十余年的朝夕相伴,就算是养一条狗也会生出感情来。
恒郸真人想要一个优秀的徒弟,他便日以继夜修炼,强迫自己达到恒郸真人的要求,从不敢松懈。
努力做到一个令他满意、出彩、听话的徒弟。
结果呢?真是讽刺,到头来恒郸真人放在心底的徒弟却是欺瞒自己最深的人,时分突然很想看看他此时的表情。
恒郸真人天生便是一副老好人的长相,温厚儒雅,不过此时他显然再也维持不下去了。
面部表情僵硬扭曲,就连手背上的青筋也爆了出来。
他一向看重脸面,今日却是犹如将脸皮扒下来让人踩,心窝子都扎的疼。
就算如此,在掌门吩咐人将郁黎带上刑台时,他眼中依旧有着一丝紧张,双手似是想要阻拦,半举在空中。
时分笑了笑,那笑意中不见任何暖意,全然充斥着阴暗诡谲。
手心突然传来温热,耳边响起玄涟的声音。
“我们回去吧。”
雷罚没什么好看的,场面甚至称得上血腥暴力,玄涟想带小狐狸回去了。
时分那双漂亮的眼眸中浮现异光,轻轻软软道:“这么精彩的时刻,我怎么能错过呢。”
他的状态不太对,玄涟很快察觉出,他本能不想小狐狸面对邢台上血腥的场面。
时分没有等他说话,径直跟上郁黎被扣押的方向走去。
玄涟微微蹙眉,只能选择跟随他而去。
任由郁黎嘶喊挣扎,他还是被押上了刑台。
邢台上空晴朗的天色瞬息乌云翻滚,沉闷的雷声由远而近,沙砾被吹拂,拍打在人脸上。
玄涟垂看向身侧的青年,那一袭红衫被风吹地簌簌扬起,有一瞬间,他觉得青年过于单薄了,好似随时会被风吹跑了。
玄涟靠近了两步,本就不甚远的距离拉近,两道身影服帖到了严丝合缝的地步,他几乎是有些慌乱的拉住青年的手,死死箍住不放。
携着紫光的闪电轰然劈下,蜿蜒而迅猛落在刑台之上,第一道,郁黎便承受不住口吐鲜血,皮肉皲裂,渗出血迹。
第二道,郁黎直接晕了过去,不见动弹。
仿佛刻入骨髓般的恐惧如影随形,时分抑制不住地颤抖,强迫自己看向刑台。
浩荡的雷声突然消失在耳边,被灵力尽数隔绝,玄涟转身上前,与他面对面而立,凭借着高大的身形遮挡住刑台的画面。
“没什么好看的,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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