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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的迷仙诀相当厉害,我有游龙剑护体,尚叫那瘴毒困了两三日,丁师兄和冷师妹就更不必说了。当日我坠入峡谷,实在是自身难保,所以心神稍有恢复,我虽也试图救助冷师妹和丁师兄,但是力有不逮。所以我这才想办法逃出去,能捡回一条性命已是万幸。”
“如此说来,丁莫一如何伤了仙根,如何落得魂魄不全,师兄你是全然不知咯?”
玉衡道长说:“这件事我所知不多,不过丁师兄乃丁掌门之子,又是白泽观四代大弟子,虽说一百多年前他曾仙根受损,比一般仙门弟子到底优越得多。况且丁掌门当年派他出战,恐怕也是为了向白泽观教众证明丁师兄仍有做掌门继任者的能力。”
黄玉笙叹道:“却不料丁贤梓聪明一世,竟把亲子害死了。”
玉衡道长说:“总之当日我心神初醒正值拂晓,现冷师妹神志大乱,我只好以游龙剑护体,一面防御冷师妹的攻击,一面想办法突破人魔的毒瘴。不过奇怪的是,起初那毒瘴外有一股劲道非凡的法禁,我使出浑身解数,便是找到毒瘴的罩门,也遁不出去。后来那法禁似乎消退了些,我才找准时机,由罩门逃遁而出。为了遁身,我三华俱溃,幸而遁出去未遇邪魔妖怪,仙根才未有损伤。”
“原来如此。”
玉衡道长摇头道:“我自以游龙剑护体到遁身而逃,再未有余力关心冷师妹和丁师兄了。说来真是惭愧,在那紧要关头,我本该想办法将冷师妹和丁师兄渡出妖瘴去的。”
黄玉笙思忖片刻,道:“彼时情形危急,蒋师兄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依你所言,丁莫一未必是叫我师姐所伤,那么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毒,以至心神迷乱,误伤了自己?若当真如此,我师姐倒受了冤。”
玉衡道长转身望向远方,说:“他们二人当时究竟是何情形,我实在不知。再说……”玉衡道长看回黄玉笙,反问:“当年是何情形,冷师妹都记不得,掌门又凭什么认为我该记得清楚?”
——玉衡道长这句话,黄玉笙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顾乘风听罢,道:“莫非师父怀疑,当年霄明上君之死,真是与玉衡道长有关?”
“不错。当年那人魔本来禁制了你母亲,玉衡道长、丁莫一和我,后来也不知怎的,我竟侥幸逃脱魔掌。那人魔的禁制之法相当厉害,若没有猜错,我们是被她的五乘离合香困住的。法禁内外虽未全然隔绝,玉衡说你母亲心神错乱之时正值拂晓,却甚是可疑。试想困于法禁之内,又有人魔瘴毒肆虐其中,玉衡该全神贯注于运气之法才是,怎会留意法禁之外是拂晓还是深夜?倘若他真有这一心多用的本事,怎么之后他借法宝护体,又对你母亲和丁莫一所作所为一无所知?”黄玉笙回身,盯着顾乘风的双眼,道,“罢了,若他所言非虚,你父亲便是丁莫一,于你母亲无益;若他撒了谎,我想他也绝不会承认你是他亲子,更不会拔除万载寒冰上的太阴锁魂锥,放出你母亲。他虽有三百年道行,却难免为私利蒙心,我们也不好强迫他,到时候你的身世之谜外传,毁了他的名誉事小,只怕你来日也不好做人。”
顾乘风道:“我并不在乎什么名誉。我只担心不救母亲出来,白龙剑的威力难于挥,神霄和合阵始终缺了一门,该如何是好?”
“为师这段日子钻研经舍典籍、苦思冥想,虽然没能找到驯服白龙剑的办法,却无意中翻到一个古阵,深受启。此阵精妙绝伦,偏有两个罩门,不过,如果我们能利用好这古阵的罩门,既可以拿来镇魔伏妖,也可以压制丁贤梓的气焰,至少后年的百年之期,不让他们白泽观讨到半点便宜。我想以苏荣的仙资,只要熬过这次百年之期,再练上数十年,达到人剑合一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顾乘风问:“此阵有什么讲究?”
“那阵法名曰日月弭辉阵,内含六门,二主四副,两道主门恰好都在乾卦,需由仙根属乾卦者方可镇守关门。放眼仙界,虽然俗修之人也不乏仙根属乾卦的,要说为仙家赴汤蹈火,俗修弟子却未必愿意,那么三派之中,最好的两个人选只有你和丁贤梓了。”
“师父打算让我和丁贤梓各守一道关门?”顾乘风道,“弟子竟不解了。这仙阵既然有两道乾卦的阵门,想来攻袭邪魔的威力甚是了得。但是师父方才说,此阵还可压制丁贤梓,不知怎么个压制法?”
黄玉笙只淡然一笑,说了声:“如何压制丁贤梓,我还未完全开悟,不过从明日开始,我们便开始准备布阵。不出差错的话,七日内玄鹤宫的人便会抵达我们长白山。我过两日再以飞剑传书通知丁贤梓,既然他提议在我们长白山举办降魔大会,便依他的意思。”
玄鹤宫众道先于白泽观一行两日抵达,天枢、天权、天玑、瑶光四位道长领着张松年、翁绍泽等十余弟子,以黑白两色各四只仙鹤开道。黄玉笙率教众近百人迎在山门外。天枢道长才刚落定,黄玉笙便笑言:“谢师兄一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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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枢道长拱手道:“朱雀仙子别来无恙。”
天权、天玑、瑶光三位道长也上前拱手行礼。天权道长看看顾乘风,对黄玉笙说:“朱雀仙子,你这个徒弟不得了呵。西梁那位大司马的府邸戒备何等森严,你这徒弟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去,不止救了一干刺客,竟还全身而退。”
顾乘风道:“天权道长过誉了。其实那夜若不是道长提醒,我恐怕免不了为那至贤大司马所擒。”
天权道长说:“只是不知那位姑娘究竟是什么来路?那姑娘脾气不小,看着却颇为面善。”
顾乘风道:“那位姑娘是西梁国师之女,闺名晚香。”
“难怪那日见她觉着面善,原来是付千钧的女儿。想来我与她该有过一面之缘,那年西梁皇族祭祖,我曾前往祭坛作法,付千钧带了一众弟子,其中确有一位少女,想来正是这位姑娘了。”
天玑道长接过天权道长的话头,问顾乘风:“我听玉衡说,你们在西梁歇息了好几日,是在薛府下榻的。玉衡说那薛鸿儒命不久矣,可当真?”
顾乘风道:“这些年来,薛先生一直靠薛夫人悉心调理,方撑到今时今日。薛先生现下确已油尽灯枯,能否活过今年,还难说。”
天玑道长长叹一声:“古人云:善者自兴,恶者自病,吉凶之事,皆出于身。又云:三统共生,长养凡物名为财,财共生欲,欲共生邪,邪共生奸,奸共生猾,猾共生害,而不止则乱败,败而不止,不可复理,因究还反其本,故名承负。(笔者注:这两句都引自《太平经》)莲香子仙资绝顶,历此一劫,也是她天命所归。唯有那薛鸿儒命息消陨,乃至身死,一切俗情凡念如财宝金银般败而不止,又回到空空如也的原点,她才可真正知道天命不可违的道理。想来凡缘尽灭之日,便是她道法彻悟之时。”
众人拾级而上,过了山门、入了观、重明观册外弟子和灵官童子守在毕方殿外,其余人等则入毕方殿内。重明观的人立于殿左,玄鹤宫诸道立于殿右,待黄玉笙落座中堂主位,众人方落座于席。一切都有条不紊地展开,甚至过于例行公事,除了两派掌门和五代得力的弟子,其余人等不免昏昏欲睡。
两位掌门言毕,天权、天玑、瑶光、姚晓霜、许燕飞各自建言献策,一时间毕方殿内倒热闹起来。很快众人意见便分出两派,一派提议先下手为强,另一派则建议以防代攻。支持攻派的有黄玉笙、许燕飞、天权道长三人,支持守派的有天枢道长、瑶光道长和姚晓霜,天玑道长对双方意见皆不置可否。
攻派的主张立足点有二,一者如许燕飞所言:“此番大凶之象恐怕接二连三,究竟有多凶,现下断言还为时过早。不过天象越凶,魔界力量越强盛,我们不提前布阵攻袭,待那些邪魔歪道成了气候再行抵御之术,怕是晚了。”二者如天权道长所言:“五百年前那次大劫,苍霞老人、玉和仙姑、灵池上人三位前辈合力方勉强胜过魔界,试问现下,我们仙界之中,谁的法力又可与这三位比肩?便是白泽观丁掌门,恐怕也不敢说他可与这三位前辈相比。正因如此,我们才需主动攻袭,以占先机。况且方才许师妹所言也极有道理,今明两年接连两次大凶之象,实在不同寻常。再行守株待兔之策,我以为不妥。”
姚晓霜道:“天权道长,你说我们以防代攻是在守株待兔,我竟不敢苟同。古人云: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守则不足,攻则有余(笔者注:此典出自《孙子兵法·形篇》)。道长既然知道我们仙家正派今时不同往日,实力有所衰退,便该想到若我们贸然进攻,胜出固然好,万一落败,后果怎堪承担?”
天枢道长接过话头,说:“不错,若此次是天象有利,我们主动出击还有些道理,可是此次天象呈大凶之势,凡人皆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们既不知天象会有多凶,又不知魔界那帮妖怪会有怎样的行动,盲目布阵出击,风险太大。倒不如稳打稳扎,见机行事。”
黄玉笙笑道:“天枢道长太过谨慎了。凡人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却又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天底下,多半因循守旧者,无不忌新而惶,因惶而破旧,多半谋静者,无不畏动而虑,因过虑而失静,多半贪财者,又无不畏贫而吝,因吝而寒酸一生。以防代攻看似稳妥,却也有它稳妥的忧患。不思剑利而托盾甲之坚,盾之不固,人何以安?以剑刃攻之,纵然剑折刃断,可退而求盾甲御敌之计也。我等以阵局下先手,就算没有胜算,只要步步为营,小心行事,总还有退路可行,若一味求稳,只想着见山开山、遇水劈水,一旦力有不逮,连退路都无,又哪见得稳妥哩?”
众人热热闹闹议事完毕,又用过晚膳,各入厢房或歇息或练晚功或攀谈去了。两位掌门飞至招日峰顶,行在月光下。
天枢道长扶着冰凝雪裹的树枝,道:“降魔伏妖是我们仙界大事,黄师妹怎么没请白泽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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