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总肯定清楚你的底细,所以无论什么事都别想瞒我哦,大不了我去找纪总问个明白。”申姜地警告商陆。
“你是领导,我哪里敢有隐瞒。”商陆,“我有求必应,愿效犬马之劳。”
“真的有求必应?”
“真的。”商陆满口答应。
“那你要答应我,这事你不能宣扬出去。”申姜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原则上来,巨械驾驶员身体心理相关的一切信息都至少应该按密管理。”
“明白,驾驶员是个精神病这事确实得保密。”商陆点点头。
女孩把眉头一皱,“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我可以帮伱保密,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要和我谈条件?”申姜愣了一下,旋即有点恼怒,这子真不知好歹,他哪来的资格跟自己谈条件?
()(e) “没错。”商陆大喇喇地承认了,从右边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得掌这么大的a4纸,在申姜的面前展开,然后放在桌上推了过去,“驾驶员同志,我需要你抽空配合我进行这张纸上标明的所有测试和训练,这个申请报告已经得到基地首长的同意。”
女孩接过皱巴巴的红头文件复印件,大略地扫了一眼,这是一份批复,满纸都是复杂的技术名词和专业术语,看不明白,但底下的签字和盖章能看明白。
这子确实打通了整个5的链条。
“真遗憾,监理,我要提醒你,巨械驾驶员在人事关系上不隶属于保障基地,我们是军委直属单位,5无权管辖和指挥我,所以我可以不用理会它,也没有一定配合你的必要。”申姜把里的批复件放下,倨傲地昂起脖子,那双明亮锋锐的眸子里带着些许得意的笑意——任你千算万算,还是失算了吧?
这东西对我无效。
商陆默不作声地从左边裤子口袋里又掏出一张叠起来的复印件,在申姜的面前展开,放在桌上推过去。
申姜拿起来看,屏住了呼吸。
当头几个熟悉的大字:中央军委反降临联合指挥部文件。
左上角是文件号:
“〔206〕军委反降字0号”。
以及“中央军委反降临联合指挥部关于同意增加申姜同志g-bci测试课目申请的批复”。
正文很短:
“5南山保障基地:报来关于上报申请削减申姜同志常规训练并增加g-bci系统测试课目的请示及有关材料均悉。经研究,现批复如下:
同意。”
申姜一只按住一份文件,显而易见,这子今天一直把两份文件揣在兜里,肯定是早有预谋,有备而来,她深呼吸两次,把自己的气慢慢平复下去,抬起头问:“你怎么办到的?”
“你是指哪个?”
“我本人对此居然都一无所知——”
“你今天就会接到通知,我也是今天得到的批复。”商陆低头扒饭,“如果你是要问我是怎么服上级的,那其实更简单。”
“你是怎么的?”
“我”商陆把盘子里的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咀嚼下咽,然后,“这能救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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