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妈妈才知道,她即使当年去读了军校当了兵,也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在舰艇甲板上,乘风破浪保家卫国,最多成为医务兵、话务接线员或者是文艺兵,因为那个年代女性兵种无非就这几种,男性还是军队的主力。后来听妈妈说随着年龄的增长和阅历的增加,这个曾经埋藏在其内心深处的遗憾慢慢地就释怀了,毕竟梦想终归是梦想,人要学会接受现实。
再后来后来我的爸爸就出现了,他是个土生土长的东北人,身上非常典型的特征就是有些大男子主义,那时在我的印象里就是没有爸爸完不成、做不了的事情。哦对了,他还有一个缺点就是话多,随便抓一个人都能从早上唠到晌午,唠高兴了再让妈妈炒几个菜让我和弟弟去村头李伯伯那儿打几两酒,几人喝着小酒边吃边唠,好生滋润,我们村里和爸爸差不多年纪的叔叔们,基本上都在我家里吃过饭,有一个大爷印象让我尤为深刻,他的名字叫鲁班孙,闯关东过来带着山东口音喊这个名字的时候老会让大家误听成“班孙”后来大家也就都喊他“班孙”了。具体真名我也不知道,因为大家都这么叫他,他是一个手艺人,只要是木头,在他手里就如有了生命,可以任意变换成他想要的形状。
我清楚的记得我可愿意去帮我爸爸去打酒了,因为每次去买酒整钱找开的几分零钱,我和弟弟都可以用来买我俩最喜欢吃的抻抻糖,这也算是我和爸爸之间不成文的规则,剩下的钱留给我自由支配,要不我才不愿去跑腿呢。
估计妈妈做饭好吃也是那个时候练出来的,因为我爸留人吃饭的口头禅是“走嘎哈呀?喝点儿!”那人一听这话,顿时提起了兴趣,我爸总会接着说“尝尝你嫂子做的菜,好吃!外面可花钱都吃不到嗷。”之后别人也就不好再推辞,干脆留在我家做客,吃完之后她们也确实对我妈妈的厨艺赞不绝口。
但听姥姥说之前她不让我妈妈做饭她还偷着做,有一次姥姥不在家,只剩下大舅和妈妈了,妈妈也是胆子大,干脆自己动手做起了饭。你说她做的好吃也行吧,她把那窝头放进锅里,连水都没加就添柴烧锅,最后窝头都烧得跟锅底一个色了都,为此我外公还把她臭骂了一顿说她糟蹋粮食。还有一次就是她添柴烧锅,锅底柴火没放好,火星子飘进了柴火堆,那次可差点儿把芦苇秸秆做成的房顶给点着了。每次我外婆跟我学这些妈妈的糗事,妈妈总是说道:“妈!这都过去多久了”外婆也是哈哈一笑。
我上小学的时候,由于我爸妈在镇子上开了个铺面做小生意,为了省些钱则就把房子租在乌云村和乌云镇中间的地方,我则去了镇子上的乌云镇小学上课。有天放学后,听一帮其他的小孩儿咋咋呼呼的说街东边开小卖部那家刚买了台电视机,说实话,那时我只在报纸和书上见过图画,哪见过真的可以出画面的真电视,孩子的好奇心是很强的,我跟我弟弟还有几个经常一起玩儿的男孩儿不顾一切的、飞跑着直奔那家。但我们知道的消息似乎还是有些晚,等我们赶到时院子里边都已经挤满了人,人们谈论着,观望着电视,都对这个据说会出现真人、会光的塑料箱子充满了好奇。在电视机的旁边则放着它的包装盒,是个纸箱子,上面写着熊猫牌电视接收机,图案则画着的是电视机。
电视那时候对于我们来说可是一件新鲜事,每次晚上一放学大家伙儿总是不约而同的直奔有电视的那家,在电视机前早早的抢占个位置,等大人们调试好用铝线制成的五单元电视天线之后,电视画面就出来了,虽然是黑白的,但还是看的津津有味,每次都在那看到好晚,一方面是被电视中的情节人物所深深吸引;另一方面则是我爸妈由于做生意也要好晚才关门,时间久了他们也自然就知道我在这等他们,他们回家的时候会从这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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