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因为她的附和笑得满脸褶子,宫侑注意到他给最鹤生的那袋炸鸡多装了好几块
宫侑期待的“哇这个是最鹤生你的男朋友吗”的八卦并没有出现。
而对方似乎对她经常和不同男生在走一起这件事相当习惯,甚至问出了“啊,最鹤生,这是你朋友还是社团的新部员以前没见过呢”这种问题。
你妈的。
宫侑磨了磨后槽牙,没忍住伸手扯了一下最鹤生已经长长快落到肩膀的发尾。
但他又怕她痛,生气,没敢下狠手就飞快地松开了。
然而那依然是一股不能被忽视的力,就像上课的时候后桌在用笔尖戳你的背一样。
“怎么了”最鹤生回过头,到老老实实把手收回身侧的宫侑,将手里的炸鸡递给他,“侑也想吃么”
“”
不吃白不吃。
宫侑接受了她的好意对每个人都能释放的好意,从来没有因为他是宫侑而变得特殊过。
出乎意料的,这家炸鸡居然真的很好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肉汁把宫侑的舌头给烫了。
于是他又要了一块,而装炸鸡的纸袋一直被最鹤生拿着。她几次想要将袋子直接给他,但宫侑一点接过来的意思都没有。
他只是想让最鹤生一直重复这个递给他的动作,心理作用让炸鸡更好吃了。
他以为最鹤生会去竹青庄或者回公寓。
但街景倒退,店面渐渐消失在他们身后,穿过的空地上没有任何遮挡物,宫侑被热得有点烦,可最鹤生笔直地往前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肯停下来。
之后他们又爬上了一座坡度不那么平缓的山丘,绕过坐落在这里的一片外墙面干净街道整洁的高级住宅区。
中途他们休息了一会儿,最鹤生说他们已经爬到了这座山的最高处,宫侑不懂她的依据从哪来,最鹤生就将手臂稍稍抬高,指向无云天空的另一端,越过通透的空气,能到伫立在那的富士山和丹泽群山。
最鹤生也不告诉他要去哪,直至潮湿温热的风自远方来,宫侑才发现最鹤生带他到了多摩川边的堤防。
在这个方位完全不见她居住的那幢公寓楼,不过在桐山零的阳台上,宫侑倒是远远地望见过这座将多摩川两岸连接起来的斜拉桥那时它小的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挡住。
河滨的足球场有高中生在踢球,他们呼唤传球的叫喊声远远传来也依然清晰,旁边没有遮蔽物的观赛席上只有零星几个脑袋上盖着毛巾的成年人,可能是家长。
没能在附近找到走下堤防的台阶,脚下的草地踩上去有种久违又让人欣喜的弹感。
最鹤生小跑起来,并不是想甩开什么的速度,因为宫侑只是把步子迈大就紧紧跟上她了。
她一路跑到斜拉桥下,护栏将人和多摩川不绝的流水隔开。
旁边立着禁止翻越栏杆的牌子。
宫侑的视线刚从警示牌上挪开,下一秒就到最鹤生提起裙子抬腿跨了过去。不熟练的动作让宫侑庆幸,至少说明她不常这么乱来。
他也不问她要干嘛,因为问不问他都是要跟着的。
在今天返回兵库之前,宫侑已经决定好不会和这个才哭得天塌地陷的人距离五米以上。
桥洞里也没有很凉快,只有风声比外面大点。角落里堆着三两张被水泡坏的瓦楞纸板,是流浪汉在这里留宿过的痕迹。
最鹤生从包里掏出两本,将其中一本扔到地上,坐下。
另一本拿在手里,她抬起头问宫侑“要不要”
“没你那么讲究。”宫侑直接席地坐下,最鹤生见状将收回包中,抱着膝盖望着多摩川水流去的方向。
宫侑熟悉这种把脑袋放空之后的神色,好在跟最鹤生在一起的时候哪怕沉默也不会感到尴尬。
他不再说话,决定酷一点,等最鹤生想开口向自己诉苦时才做那个将怀抱无偿借给她依靠的人。
然而这样的美梦终究落空了。
坐下水的第三分钟,宫侑忍不住搓了搓自己右手腕骨凸起的那块,然后那里立刻肿起了一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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