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分钟他的余光瞥见了一只蚊子从自己脸侧飞过,忍住没有动弹。
第六分钟宫侑终于忍无可忍,他暴起,把一只趴在他手臂上的蚊子拍得血肉模糊。
然后听到旁边“噗”的一声笑。
“笑什么啊”宫侑很不高兴,他发现蚊子只咬自己不咬最鹤生,越发恼羞成怒,“不准笑”
最鹤生咳了一声,真诚又努力地憋笑,对宫侑说“在这里等我一下。”
随后站起身,翻回河堤,消失了一阵,很快又出现,再翻了回来
“把这个涂在被蚊子咬的包上应该会好点。”最鹤生把刚摘回来的药草放在手心里搓碎,汁液将她的手心染得泛青。
“是什么东西”宫侑着这可疑的草团,不禁发问。
“马齿苋。可以止痒的。”
最鹤生又往前探了探手,宫侑如临大敌,连忙往后缩“我不涂”
“不是痒得难受吗”
“那也不涂”他着那团绿油油的东西,心里直发毛,嫌弃地把手背到身后,“等下去药店买点别的药就行了。”
“噢。那好吧。”最鹤生收回手,却没扔掉那团马齿苋。
宫侑赌她是在等自己后悔,他不想在这种方面从心,但蚊子包这种东西真偏是越不想在意就越痒得不行。
这场单方面的僵持当然是以宫侑屈服为落幕的。
他把自己搓得又红又肿的手腕递过去“帮我弄”
理直气壮的。
不过也的确有理直气壮的理由。
毕竟要不是为了陪她,宫侑也不至于被咬成这样他已经能明显感受到自己脸上的那个包肿起来了
为了形象,为了不让这个蚊子包肿得更大,他甚至不能去碰
不然宫侑早就用指甲在上面摁个十字出来了
当然,说出“帮我弄”的同时,宫侑还顺便做好了被这个心硬得像块石头的女人拒绝的准备。
最鹤生对他的态度泾渭分明。
而且他笃定,是唯独对他如此泾渭分明。
宫侑见过最鹤生喂紫原敦吃章鱼小丸子,可她却不肯喂自己吃炸鸡块。
之前来的路上他没想别的,就一直在思考这个。
最后他只能得出“是因为自己向最鹤生告白了,而紫原敦没有,所以错失了许多吃腐占便宜的机会”的结论。
这太不公平了。
凭什么只是因为他对她告了白就要被区别对待
哪怕如宫治所说,宫侑人生中一多半的不开心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他向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告了白,利用她因病昏倒而未能听到告白辜负了他的愧疚感,将自己本该立刻到来的死刑延后,变成近乎没有期限的、令人煎熬的死缓。
让我活在欢呼,或者嘘声中。
本来希望无论生活还是比赛都能更加泾渭分明的人明明是他,是宫侑才对。
可比起得到一句“我不喜欢你”之后老死不相往来,他果然还是不想被清濑最鹤生拒绝。
事到如今要让他放弃之前一切的努力也太过分了吧
他是在认认真真地喜欢这个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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