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珂听了沉吟了一下:“不能。妹妹别慌,他没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么快。父汗肯定不知晓此事,我们如果还手,假的也成真的了,我们不能自乱阵角中了慕容顺的诡计。相信父汗定会出来,力挽狂澜的。”吕珂说到这里,又回来了,对桑木达等将士道:“这是小人的奸计,不可惊慌,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
“是,我等谨遵太子之命!”这些兵将答应一声也做好了准备,吕珂和玉镜公主仍然被绑着,坐在马上等着,眼睛盯着汹涌而来的这些兵马。
杨勇一看吕珂挺镇定,也佩服他的胆识和临危不乱的气魄,对左右两员大将小声道:“我们远来是客,也不要轻举妄动,但必要时我们得自保,不能任人宰割,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就成。”二将会意,就站在杨勇左右。
这时,慕容顺的十五万骑士已经冲到杨勇他们近前,距离五十米左右,他们压住阵脚也不往前冲了,不过他们一个个用强弓硬弩就对准杨勇和吕珂的这些骑兵,而吕珂的这十万铁骑,也是弓上弦,刀出鞘,双方剑拔弩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气氛相当紧张。
慕容顺马往前提几步,用手中的马鞭一指吕珂道:“太子殿下,你别装相了!本王现在才明白,你和杨勇串通一气,以解王城之危为借口,这是逼迫父汗退位来了,对不对?多亏本王有所准备,不然的话,恐怕你早就围城了吧!”
“慕容顺,你别在造谣惑众了,我们是奉旨解围。父汗何在?本宫要面见父汗。”
“面见父汗,这个不难。本王奉旨意前来拿你,可是你公然违抗父汗旨意,鼓动杨勇杀了这么多人,这件事得先摆平!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面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掠我土地杀我族民的凶手杨勇三人交出来,然后你们兄妹跟我们回城面见父汗和母后解释清楚,这事就完了,怎么样?”
玉镜公主忍无可忍道:“慕容顺,你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我们?为了一已私利,你不惜牺牲数万族民的性命?不惜自相残杀?他们这些人,实质上是死在你手的!”
“住口!杀人凶手就站在你眼前,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到几时!别说那些没用的,你们俩究竟打算怎么办?交人还是不交,本王可没有太多的耐性,要是不把杨勇给交出来,我们只好动手抓贼!”说着,回头目视了一眼淹没在人群中的巴图。
巴图早就等不及了,他个小,只能从众将的夹缝中打量对面,也早就看到了杨勇三个人,心说,说那么多废话累不累呀?啰嗦!此时一看慕容顺示意自己出马,不由得心花怒放,众将往旁边一闪,他一马飞出十几米远,勒住丝缰高声喊喝:“杨勇,你个缩头乌龟,有胆量过来跟本将军大战三百合!哇呀呀……”
巴图叫唤着,摘下他的兵刃,呼呼舞动了几下。众将一看他这兵刃特殊,一端是个“人”形,就像个小孩儿一脚伸着,另一脚缩着,跟童子拜佛的架式差不多,有一个长杆与伸着的那只脚连,组成一个特殊的兵刃——独脚铜人娃娃槊。其重量达一百二十余斤,可在巴图手里轻得跟个烧火棍差不多。
杨勇不知道此人是谁,但他当面叫阵,杨勇火往上撞要飞马而出时,吕珂看到是他大吃一惊拦阻道:“杨兄不可,此乃突厥国的第一猛将巴图,无人能敌。这小子什么时候来的,突厥人插手了,今天这事麻烦了。”
刚说到这儿,杜义压不住火道:“什么八图九图的,待小爷宰了他!”言毕一马飞出,冲到巴图近前,骂道:“突厥鞑子,敢对我家主公出言不逊,吃某一刀!”三挺大砍刀一个力劈华山就下来了。
巴图一看来个黑小子,充其量也就十六岁,把马一圈躲过一刀撇着嘴道:“娃娃,本将军斗的杨勇,识趣的赶紧滚回去,免得白白送死!”
“你敢小瞧小爷,尺寸都没长够,还大言不惭,赢了俺杜义手中的刀,我们主公自然会来宰你,看刀!”杜义说着,斜肩铲背,又是一刀。
巴图勃然大怒:“小杂种,老子送你上西天!”说着,把手中的独脚铜人娃娃槊往外一架,杜义的大刀正砍到槊杆上,一声巨响,杜义双手发烫不由得一松,手中的大刀呼的一下飞起几丈高。
“矬鞑子太厉害了,小爷不陪着了,再见!”吓得杜义拨马就跑。
巴图也没追赶,坐在马上得意地哈哈大笑:“杨勇,你个缩头乌龟,不敢出战也就算了,竟然让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娃娃替你送死,实在令人可发一笑,哈哈哈……”
杨勇的确吃了一惊,杜义虽然未成年,但骁勇善战,没想到一合没过便败了,这家伙力气太大了,老子今天跟他拼拼力气!杨勇火往上撞,刚要摧马,身边不服气的薛仁越道:“主公,杀鸡焉用牛刀,待末将平了他!”言毕抖缰而出。
看到薛仁越出马了,乌里托银和隆克多又恨又怕,就希望借巴图之手,除掉仇人,遂对巴图喊道:“此汉狗叫薛仁越,也是万人敌,是杨勇的爪牙,巴图将军要多加小心!”
巴图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在他面前吹虚别人勇猛,闻听此言不由得火往上撞,怒道:“待本军取他狗命!”言毕,摧马和薛仁越对冲过去,到了近前并不答话,抡槊就砸。
薛仁越知道这家伙力大,不愿和他拼力气,遂把手中大戟一顺,来了个四两拨千金,当啷一声把大槊封了出去,二马错蹬后跑出十几米远,然后二次调头后又对冲过来,各举刀刃就杀在一起。
杨勇一看,这巴图太厉害了,不光力大无穷,招数也很巧妙,这杆大槊呼呼挂风,神出鬼没,围着薛仁越的脑袋直转。薛仁越使出浑身解数,二人斗了个棋逢对手。
二十几个回合后,薛仁越不敌巴图,招数上尚能应付,但力量上薛仁越不敌巴图,这就吃亏了,因此被巴图杀得节节败退,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勉强支撑了三十个回合,薛仁越累得热汗直淌,拨马就败。
“小南蛮,把狗命留下!”巴图骂着举槊就追。
杨勇一看自己得出手,尽管没有胜算,但就是拼了性命也不能做缩头乌龟,因此,不顾吕珂兄妹的苦劝,纵马飞出,让过薛仁越,横枪截住了巴图。
巴图正追着,看见一个玉面书生挺枪跃马拦在自己马前,心里一动,好潇洒的大将啊,遂勒住丝缰喝道:“小南蛮,可是杨勇?”
杨勇心说,行呀,连突厥人也知道自己了,看来老子这名号是混出来了,遂一想不对,杨勇那名号还用混吗?曾是北周的柱国大将军,纵横沙场,平南陈、灭北齐,隋建国后贵为一朝太子,二号的天子,肯定是家喻户晓了,还用老子去混吗?
不过此杨勇非彼杨勇,想到此应道:“然,正是义军头领杨勇,既然知道勇哥的威名,还不下马受死,更待何时?”
巴图听了把嘴一撇:“呸!男人长了个女人相,回去擦粉抹脸唱大戏还差不多!老子问你,你为何要纠缠玉镜公主?难道你不知道玉镜公主与我们突厥的三王粘罕早有婚约吗?”
杨勇一笑:“婚约?那玩意管个鸟用!那至多是个表象,玉镜公主喜欢的是我,她早就是我杨勇的人了,这是才本质。凡事要透过表象看本质,懂吗!”杨勇这两句话噎得巴图直翻白眼,他真不懂,也从没听人说过这二十一世纪的哲学理论。
“匹夫,你说些什么,老子不懂。人说你玉面风流,放荡不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欺负别人也就算了,敢与我们突厥人为仇作对,实在是自不量力,着家伙!”巴图说完抡槊就砸。
杨勇把马一拨没还手,“巴图,小爷是个讲理的人,从不欺负人,也从不接受另人的欺负。你是突厥国来的,小爷就再跟你理论理论。一家女百家求,谁喜欢玉镜公主都没错,因为玉镜公主是地地道道的美女,但关键得看玉镜公主喜欢谁。事实证明,玉镜公主喜欢的是我,我们俩已经那个啥……生米煮成熟饭了,回去后告诉你们三王子,让他这辈子死了心吧!”
“生米煮成熟饭?是……什么意思?”巴图又听到一个新鲜词。
杨勇一听也没耐性了,怒道:“妈的,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就是木已成舟,无法更改了,要还不明白自己想去!”
“什么叫木已成舟,无法更改?为了这门亲事,我们三王子粘罕亲自登门求婚,公主的父汗业已答应将女儿嫁于我们三王子,这才叫无法更改,你小子下辈子再来还差不多!”
杨勇乐了:“哎呀,老子算是跟你说不清楚了。你们三王子叫粘罕是吧,你们的可汗两口子真有先见之名啊,给儿子这名字没白起,可真够‘粘’的!可这样死皮赖脸地‘粘’下去有意思吗?真是寿星佬尿坑——老没出息!”
“啊?你敢辱骂我们大汗和三王子,你找死!”尽管巴图无法弄明白‘生米煮成熟饭’的深刻内涵,但却听得出杨勇是在骂人,不由得火往上撞,抡槊又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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