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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腰身一条手臂将他固定住,重又抄在怀中。
单致远微一仰头,便有成片暗金华贵光芒映入眼中,险些看不清那人面容。
唯有这宽厚和暖的怀抱有些似曾相识之感,便叫单致远略略有些怔愣,犹豫道:“放我……下来。”
太羽只将他在怀中紧了一紧,叹气道:“这等荒郊野岭,有些委屈了。”一面踢开道观大门,跨过门槛迈入。
那道观许久不曾有人造访,守观的修士也早不见踪影,大殿石砖缝隙中已长出尺余高杂草。
太羽一言不发,见那殿中供奉的天帝像金身不在,蛛网堆积,陈旧不堪,便轻轻哼了一声,将单致远放在香案之上,低声道:“借你手一用。”
单致远不由自主,随太羽意志抬起右手,剑指一并,一股火热灵力自指尖窜出,有若一柄大锤猛然轰击在天帝像头上,将那泥塑金身的头颅一击便撞了下来,骨碌碌滚至墙角。
饶是修仙者重道轻形,单致远也被他这雷霆一击惊得手足俱软,尘埃落下时,结结巴巴道:“这、这可是你的顶头上司……”
太羽满意收手,低声笑道:“泥塑丑陋,不及天帝本相万一,留着徒添冒犯。”一面却顺势将指尖探入那小修士衣襟之内,交领洁白高耸,被他轻轻一扯便露出胸膛,锁骨处一点淤青尚未褪尽,太羽眼睑下垂,看那点淤痕,轻轻抚摸,柔声道:“上次可是弄得疼了?”
那点暧昧揉搓细腻如丝,便唤起单致远前一日回忆。
无一处不火热,无一处不疼痛,却又无一处不渴求……
单致远咬牙道:“与你何干!”又在太羽怀中挣扎一下,怎奈他此时一身力气全无,那点磨蹭却反倒撒娇一般,叫太羽低笑出声来,又靠神坛坐下,将那小修士圈在怀中。指尖有意无意在他胸膛突起处一划。
微酸热潮便闪电一般划过胸前,单致远脸色一白,便抬起无力手指,虚虚搭在太羽手腕上,更觉身后温热胸膛有如火烧。被这般肆意亵玩时,洪炉馆中的记忆便愈加鲜明,屈辱油然而生。
太羽顿了顿,却改了主意,不肯言明身份,却是笑道:“日后却与我相干了。”
单致远僵直身躯,却忆起群仙坊中初见之时,这宝气灿然的神明自称本命神之事。
本命者,理当独一无二才是。他既与勾陈大帝结了契约,为何太羽如今却强插一脚……
他便忍住那神仙上下其手的轻薄挑逗,低声问:“我已同勾陈大帝结下本命神之契,先前施术之时所唤亦是勾陈之名,为何太羽大人却越厨代庖而来?”
太羽心道,这小修士倒是不好糊弄,却仍是将他衫袍揉得凌乱不堪,此时那小修士一身内外衫袍皆取自勾陈宝库,名唤青云天衣,乃取东天日出前青色云气,由十二名女仙纺织裁就,青竹暗纹风雅清绝,能挡寻常术法灵器攻击,却挡不住这神明蛮力。又另有一个好处,便是无论撕毁几次,不出几个时辰,便会自发修补得天衣无缝。勾陈随手挑了这一袭青衫……想来另有用意。
太羽盘坐地上,将那小修士抱起来,跨坐自己腿上,又想了一想,方才信口开河道:“寻常神谱中记载,不足十人之数,不过能请六丁六甲、黄巾力士这类小卒子罢了。这些却不过我……不过勾陈部下。万神谱中有百万神仙名讳,待你修为长进,凡谱中有名者,皆能应你恳请,降临凡间。这等法宝,普通神谱如何能相提并论?”
单致远听他如此一说,也觉言之有理,便将现下这尴尬坐姿也忘却了,手掌扶在太羽肩头,望向他暗金双眸,又追问道:“莫非……正是因此,就连本命神也多出一位?”
太羽手掌已滑进那小修士衣袍下摆中,顺他腿内侧来回抚摸,只觉贴手处滑腻细嫩,妙不可言。
长相思六日熏香,再加上耀魄宝支离破碎、万神谱现身前不知受了多少风月声色的沾染,种种因由结合,便令欲念气势汹汹而来,纵使太羽这后宫神一相也有些抵挡不住,邪火渐渐旺盛。
他仍是不着痕迹挑逗这青涩小修士,又勾唇扬眉,轻笑道:“错。你的本命神并非两位,而是万神之众——”
单致远闻言,顿觉五雷轰顶,面容惨无血色。却又听那神仙话锋一转,“——拜服的四位神仙。”
这恶劣神仙定是故意为之,见他一惊一乍,一起一伏,便露出极为愉悦的笑容来。单致远却顾不得抱怨,只觉心中一松,方才恢复的一点力气便再度流失,不由靠在太羽肩头,长叹一声,如释重负,“好在只有四位……”
太羽含笑,轻轻抚摸他后腰,漫不经心应道:“幸甚幸甚。”
单致远却又陡然一惊,待要挣扎起身,太羽手臂却横在他腰后,牢牢禁锢,腿下热块此时便是分明昭彰,顶在他要害之处。单致远短暂一生,除了前一日同勾陈那般亲密外,从未与人肌肤如此贴近,便不由得面红耳赤,尴尬却是远胜羞耻,只是心中始终有疑团,只得又追问道:“本命神……供奉……”
太羽便笑得雍容矜贵,将单致远衣摆向上推高,露出不知何时剥光的腰臀来,柔声道:“张开腿即可。”
单致远虽有所猜测,如今应验,却仍是有些不甘。两手紧紧攥住衣袍下摆,遮挡袍下春光,又狠狠瞪向太羽,皱眉道:“你们这些神仙……外表道貌岸然,内里却尽是些男盗女娼的勾当。若要三牲六礼、焚香祷告、晨昏叩拜,我自是诚心侍奉,绝不敢有半点不敬与轻慢。为何……偏偏要弄这些、这些……呜……”
言及后半时,太羽手指已顶开他身后入口,往内里一刺一探一勾,将干涩黏膜撕扯一般分开。指纹粗糙磨砺在细嫩内膜上,更令单致远气息不继,险些惊喘出声,又要拉扯衣摆,又要握住那肆虐的手腕,又被那异物感折磨得腿脚无力,软软靠在太羽怀中。
太羽一面揉抚内襞,一面低头轻咬他耳廓,却冷笑道:“如今倒会说这些冠冕堂皇之辞。昨日请我上身之时,分明是一腔欲念,满面含春,怎的不见有半分犹豫?若非你乱动万神谱,本神又岂会落得向一介凡人求欢的地步?”
单致远情绪激动,竟未能察觉太羽言辞的漏洞,只顾紧攥那人衣襟,便觉掌下金丝冰滑,方才将一身热潮冲散些许,哑声道:“莫非……我便愿意?堂堂男儿,为何非要做这等雌伏人下、摇尾乞怜之举?”
单致远思及这一生,师父慈爱,他与师兄亦是兄友弟恭,怎的平静了二十年,却偏生遭逢这些变故?不禁悲从中来,一腔酸楚直冲脑门,又咬牙强忍,眼圈却已红了。
太羽本不耐这小修士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如今见他眼圈泛红,双眼水汽氤氲的模样,却莫名升起一股热意,竟隐隐有悸痛自胸口滑过,语气软了几分,神明孽根却硬了几分。
他一面将单致远后臀分开,指尖把玩时,渐渐带出些水声,单致远更觉热度酸痒自他指尖丝丝缕缕弥漫开来,钻进骨缝里撩拨。六日长相思,也足以将这小修士改造成适合风月的体态,这泛滥到腿根的热液便是个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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