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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羽便笑道:“寻常人不如你会摇。”一面已退出手指,提剑入鞘。纵有湿滑助兴,那通道却依旧狭窄抗拒,顽强抵抗那凶器入侵,太羽又扣住那小修士两边胯骨,用力一摁,纵腰一挺,单致远臀尖便结结实实坐在了太羽腿上。
如今二人便当真是贴合得亲密无间,严丝合缝。
可怜那小修士疼得血色尽失,蜷在太羽怀中动也不敢动,那些义正言辞,冠冕堂皇的斥责,更是早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内腔被填得满满当当,时时有撑裂的危险。故而一察觉太羽稍有动作,便将他颈项牢牢抱住,埋头在肩膀上,颤声道:“你这……莫……动……”
太羽又是好笑,又是难捱,只觉一腔邪火郁结腹下,被那潮热绵软之处靡靡吮含,恨不得立时将他压在身下畅快折磨。被这小修士小兽一般呜咽恳求,却有些狠不下心来。
待怀中人不再紧绷时,便以拇指揉按胸口一点樱红,又侧头自耳垂到颈侧绵密亲吻,极轻极缓地摆腰磨砺,又柔声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单致远才从剧痛中回过神来,便觉那火热硬块细微蹭动时,自切割一般火热刺痛中带起阵阵难以言喻的细软瘙痒,气息便有些乱了。胸膛颈侧又被温柔安抚,热潮升腾,令脑中混沌一片,茫然听这神仙一面行风月之事,一面却似是……开始传道?
太羽行动轻缓,唯独进退磨砺幅度渐渐增大,嗓音却柔和暗哑,继续道:“欲念由天生,本是自然之法,尔等凡人偏生要以俗世礼法约束,讳莫如深,歧视至此。如此逆天之举,若要顺天求道,却不可再犯。”
单致远被那轻缓动作磨得痛痒交织,连膝头也微微颤抖起来,后背密密沁了细汗,将凌乱衣衫浸得贴在肌肤上。却仍是扶住太羽坚实肩头,咬牙道:“纵使从心所欲,却也,过犹不及……”
太羽修长手指卡在那小修士腰间,略略往上一提,随即向下猛然一按,腰向上顶,灼热粗楞凶器便毫不留情,在细嫩内襞层层磨砺。又侧头含住他耳垂狠狠吮咬,直至口中有淡淡血腥味道方才松开,哑声笑道:“请神术施展一次,供奉一次,怎的就过犹不及?”
单致远猝不及防被狠狠一撞,身躯抛高又落下,便觉那热块强硬撞入前所未有的深处,险些连五脏六腑也被顶得瑟缩挤压,顿时惊喘出声,耳垂疼痛也尽数化作汹涌热潮,气息紊乱牵连得肩头也跟随毫无章法耸动,却仍是将额头顶在那人肩头,哑声道:“勾陈……便够了……”
这有若雏鸟一般的依恋之心,反倒叫太羽升起几分怜惜,腾出一只手,轻轻揉抚他肌理分明的后背,又频频顶撞,肆意享受那热软挤压,一面柔声道:“愚钝,我便是勾陈。”
第8章习法术别麒麟
单致远正被他凶暴对待,身躯颠簸,竟连内腔也随之颤抖痉挛,又骤然被撞在内襞要害,不由弓起后背尖声喘出声来,手指更是用力抓住太羽肩头,连两腿亦是蜷起,紧紧勾住腰上。这般于海中沉沦时,太羽所言虽字字清晰,落在单致远耳中,却全然变了个模样,便成了“将我当成勾陈便是”之意。
单致远只道这两位神仙有成千上万年的交情,故而叫他将两人当做一人同样侍奉。便是凄楚一笑,冷道:“你等自是情谊深厚,只是小民凡俗人等,供奉不起。往后……不再施这请神术便是。”
太羽不料他竟能想得如此之左,听得有趣,笑得更加愉悦,猛然翻身,将他压在大殿正中,蒲团之上,俯身而下,又低头在他眼睑落吻,举动竟同勾陈一般无二,又叫单致远微微一愣。
怔愣之时,便听太羽道:“既如此,可要多供奉几次,留个念想。”
而后强烈猛攻,有若疾风骤雨般冲进体内。迅猛热潮来得又快又急,细嫩内襞被这般粗暴顶撞,钝痛酥热,酸麻刺痛油然而生,又似红热钢刀要将他自正中劈开,却又如毒药令他骨酥筋软,欲罢不能。单致远惊慌之下,又曲腿去蹬踹那人,“松、松开……”
太羽将他脚踝握住,拇指轻轻搔过足弓,侧头在足背上一吻,低声笑道:“你这小道士,白修了二十年道法,竟不知房中术诸般美妙玄奥,长相思烧给你当真暴殄天物。”
单致远只觉足背仿若被炭火烫了一下,不禁一个哆嗦,连脚趾也蜷起。却仍是奋力扣住蒲团边缘,要将身躯自那肉枪上拔开,却仍是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怒道:“少啰嗦,小爷我有先天无上心法,不必倚靠双修这种麻烦。”
太羽心道,你那无上心法不正是昨日我一时心软送你的,如今拿来炫耀,当真可笑。面上却只是拽着那小修士硬热尘根,便往自己身前一拽。
单致远被他如此一拽,顿时惊得面无人色,再不敢胡乱挣扎,只拿一双眼恶狠狠瞪过去。
太羽仍是嘴角带笑,俯身过来,一双暗金双眸渐渐放大。又自他眼睑一路绵密亲吻,滑过颧骨,脸颊,轻轻贴合上双唇。
单致远微微怔愣时,那神仙已伸出舌尖,顶开他唇齿,长驱直入。又松开那要害之物,紧扣他后脑,唇肉碾压磨合,舌尖卷缠吮含,在口中巡疆一般梭巡扫舔,渐渐竟吻出几分缠绵悱恻。
这柔和亲吻却远比挤进他体腔的凶器更撩拨欲念,单致远不由软了腰身,追逐太羽舌尖勾挑,不由得泻出几声低吟,胯间那物更涨几分,硬硬顶在二人腹间。
曾折腾他足足六日的药香仿若再浮现鼻端,骨髓渗出泛起丝丝痒意,叫他郁结难纾,不由往那硬物上磨蹭一下。
太羽便骤然闷笑起来,后撤双唇,低头看去,暗金眸中盈满笑意,“好个纯情小道,原来喜欢这般青涩交往。”
单致远在他撤离之时尚有些依依不舍,听闻这一句却骤然涨红脸皮,待察觉自己已主动勾住那人颈项,投怀送抱一般紧贴身上磨蹭时,耳根更是仿若直接化作了炭火一般。只是欲念既起,若再隐忍,两个都得不了好处。
太羽却动作极为利落,扯下单致远束发的青色布条,将他胯间那神采奕奕的尘根绑了个结实,顿时憋涨感自腹下传来。单致远待要伸手去解救时,两手又被太羽钳制,交叉压在头顶,随后猛力夯击撞得他险些骨架松散,头晕眼花,只觉情潮铺天盖地,自二人结合之处席卷而来,头脑中烧融一片,再难辨东西。
单致远便下意识伸腿勾缠在那人腰身,喘得嗓音沙哑,几度登顶之时,又被布条紧缠给生生逼退,欲念堆积得腰身仿若要融化一般,酸软得使不出一丝力道,内襞被反复粗暴撞击,渐渐自红热钝痛化为麻痹,他只得沙哑喘息,拼命摇头,哀求道:“放……开……”足跟勾在太羽腰身,又一次次打滑,这般狼狈脆弱,凌乱破碎的姿态,落在太羽眼中,却是说不出的荡人心魄。
他便恶劣一笑,低头在那小修士喉结上重重一舔,哑声道:“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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