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他缓缓地问,握盅手腕轻晃,琼液被杯壁映得泛金,耀眼不已。
她不吭气。
因知探不出他的心思,不出声便是最好的回应。
他揽着她的那只手却收紧了些,道:“弑兄叛父在前、累害父母在后,亦非忠君护国之良将贤臣,徒有贪狼野心。岑轻寒,你这心性倒是配坐这商王正妃一位。”
她的身子越来越僵。
字字诛心,像有锋利薄刃一刀刀凌迟着她,但她却反驳不了一字,更听得出他话中对她的十成把握。
“亦配与我姜乾联手。”他又道,握着酒盅的手轻抬,饮了半口,随即忽地俯身吻住了她。
她身子又一抖,眼睁着盯住他,觉出唇瓣被他用舌尖顶开,继而有热辣辣的酒渡了进来。
他扣在她身后的手硬且有力,辗转吮吻,一滴不留地品尽,末了咬着她的嘴唇,道:“交杯酒无趣,却需有个礼证。”
她闻着他的气息,心又遽然狂跳起来。
不是紧张不是害怕,不是持抢厮杀的淋漓快意,更不是那撕心裂肺的痛与悔恨。
这感觉是如此陌生,却又是如此强烈,毕生未尝,却在今夜让她几经难耐、似要窒息。
“王爷。”
亭外忽有下人来禀,语气吞吐。
他目光抵进她眼底,脸上欲望更甚先前,此时闻声只沙哑一应,“报。”
下人退后道:“顾大人已在前厅候王爷半晌了。”
他有些留恋不舍地松开她,转身冲立在亭角的婢女吩咐:“且送王妃回去休息。”
婢女喏应,待见他起身走了出去,才上前来伺候岑轻寒。
她听着他脚步声逐渐远去,竟觉浑身发软,低头低眼地坐了好一会儿,才摆手斥退婢女,独自起身出亭,沿着来时的路回了正寝。
却不料蓝音正在门外等着她。
岑轻寒拢了拢厚绒外氅,轻叫一声“蓝姨”,眼不抬地往屋里走去。
“王妃且留步。”蓝音却在后叫住她,语气平静,“今夜王妃始居主位,明晨后府诸院的侍妾们会来问王妃安,王妃可有要提前吩咐的?”
岑轻寒于是站定,回首望向她。
蓝音的目光淡淡的,脸上也是那副从来不变的神情,又道:“王爷正妃位空数年,乃致后府女色数众。”
岑轻寒心口咯噔一声,嘴角微扬,低声缓缓道:“便趁夜都遣散了罢,明晨如有还来不及出府的,也不必再来我处问安。”
蓝音晗首应道:“遵王妃之意。事前可须通禀王爷一声?”
“倒也不必。”岑轻寒似是思索片刻,又开口:“且用太后自宫中下的聘礼,白金万两尽数分下去,想也够了。王爷的账就不必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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