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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又白了肃朗夜一眼,转而柔和地对肃朗月说:“朗月,哀家听说你这两年来遭遇的最艰难的一战就是几个月前在苍茫大漠的一役,据说你遇到了胡夷国国师了?哀家听说,那个国师是个妖人,会邪毒险恶的妖术和幻术,是不是?你与这样的奸人相遇之后究竟是怎么脱险的?”
肃朗月点了点头,道:“回禀母后,那一役确实艰险。儿臣侥幸于绝境之中得以逃脱,实在感念苍天眷顾。”
太后低叹一声,道:“也许真是上苍起了怜悯之心吧。幽儿故去之后,如果你也出什么事……哎……”
“母后,您不要感伤了……咳咳……三弟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么?”肃朗清安抚着身边的太后道。
太后拍了拍肃朗清的手臂说:“是啊是啊,朗月回来就好了。你们两个,还有夜儿在哀家身边,哀家也心满意足了。”
三人相谈正欢之际,一个宦官来到肃朗清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肃朗清点了点头,转而对肃朗月说:“三弟,看来堂儿的身子没什么大碍了。她正侯在骄舸殿门口,朕这就宣她进殿了。堂儿似乎还要当众献艺给你这次大胜接风洗尘呢。”
献艺?他明明告诉过她不要来的,这丫头怎么又不听话呢?肃朗月浓眉竖起,抿紧了唇。他看着那个宦官朝大殿门口走去,不一会儿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就盈步走了进来,本来还在交谈的众人几乎于同一时刻屏住了呼吸。因为,走进来的人确实是靖月王妃没错。但是,她这一身打扮根本就不是王妃的样子,而是像个妖娆迷人的……舞姬。
【理红妆3】
醉蔓坊内,水如痕微闭着眸子侧卧在床榻上,似要睡着。箫潋在师姐的腿边坐着,一边打呵欠一边读书。最近她总在反反复复地看师父留下来的一本毒经,那本经上的毒异常难炼也异常难解,她研读了数年也没取得什么太大的进展,最近闲来无事又开始研究了。
箫潋慢悠悠地说:“师姐,你说王爷到底怎么想的?他明知道晚上会出事,为什么还去呢?我以为王爷会抱恙的。”
“王爷不是会退缩的人。他是个战将,有战斗的时候,当然要迎战。”水无痕眨了眨水眸,蒲扇般的睫毛闪动着。一说起肃朗月,她的眼睛就异常闪亮。
“可是……师姐你不是算出他此行必有劫难的么?到时候王爷该怎么化解呢?王爷一向对咱们不薄,咱们可不能眼睁睁地见他有事啊。我说师姐啊,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箫潋推了推水如痕的玉腿。
水如痕长叹了一口气,道:“他什么时候肯听我的话了?每次来找我不是让我算那个人的下落,就是问他娘子的平安。他的心里只有那么个小人儿,我说的话自然是装不进去的。”
“嗯?师姐?我怎么听着你这话冒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啊?你干嘛跟王妃娘娘置气啊?当初你不是算到说王爷要是娶了易婉堂就会天下大乱的么?现在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原来你一直在吃醋啊?”箫潋掩嘴轻笑,揶揄着水如痕。
“我吃哪门子干醋啊?”水如痕有气无力地抬了抬手,箫潋连忙会意扶着她坐了起来。水如痕并非是在打盹小憩,而是在半个时辰前就觉得身体有些虚弱,她才不得不躺下休息。她斜倚着床榻,一手扶额道:“他们成婚前夜我确实观到月犯心大星的星象,难道我是胡言乱语不成?至于他们后来的路怎么走,那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你啊,口是心非。你对王爷仰慕了那么多年,他对你不仅丝毫没有男女之情,还娶了别人,你不伤怀才怪呢。”
“你再说?你个死丫头,闲来就拿这件事揶揄我。”水如痕气恼地作势捶了师妹两记粉拳,柳眉却突然紧皱了起来。
箫潋一愣,连忙握住水如痕的双手说:“师姐,你没事吧?是不是头还在疼呢?”
“不是的……不是头疼……师妹……有些事不太……不太对劲……”水如痕的声音越来越弱,身子开始激烈地颤抖。
此时,房门被推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端着一碟子鲜果进了门。他面色阴沉地说:“怎么?又在思念你的王爷?”
“岳夏,你快过来看看师姐!”箫潋急切地喊道。
岳夏本来以为水如痕只是躺在床上伤春而已,定睛一看才发现她脸色煞白,蜷缩在床角,他赶忙上前问道:“如痕,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忽然他转向箫潋厉声问道:“你是不是用什么毒了?”
“我对我师姐用毒干嘛?你这个男人怎么一急起来就胡言乱语的?现在指责我有什么用?现在咱们得找人替师姐看看才行!”
岳夏紧握着水如痕还在发颤的双手,一把将她抱起,说:“好,那我就去找人医她。”
“你去找谁啊你?”箫潋连忙拽住他,“外面大雨瓢泼的,你能找谁啊?你难道要随便出去找个大夫啊?一看师姐的状况就不是普通的病症了。现在二师姐又不在……”
岳夏的浓眉拧紧,咬牙道:“那我就让肃朗月去找御医。”
“王爷在皇宫啊。而且师姐不能跟王爷走得太近的,所以咱们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找王爷……”
“王爷……皇宫……王爷……”水如痕有气无力地伸手拽着岳夏的衣衫,双目毫无神采,就好像一瞬间被什么东西吸干了所有精气一样,“岳夏,救……救王爷……”
岳夏瞪大了泛着血丝的眸子,恨恨地说:“你要我去救他?你现在都这个样子了,我救他做什么?要不是因为他总是来找你卜卦测算,你怎么会越来越虚弱?他就是把你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水如痕摇头道:“不……不是因为王爷……是因为……因为……岳夏,算我求你,你一定要救他……”她转而对箫潋说:“师妹,带我上今绣山,自然……自然有人可以救我。”
“今绣山?”箫潋将信将疑地问着。
岳夏说:“我不准!不需要箫潋带你去,我带你去就可以了。这么大的风雨,我怎么可以让你们两个弱女子……”
箫潋知道师姐这么安排一定有特别的用意,于是抢白说:“我会马上召集咱们眷香门在缙安城的门众来保护师姐安全的。岳夏,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地将师姐安全护送到今绣山的。你就听师姐的话去救王爷吧。”
岳夏咬着牙,压抑着燃烧的怒火,望着怀中愈加虚弱的可人儿,敛眸道:“你果然还是只念着他。”
皇宫之内,骄舸殿上。肃朗月的妻子往前每迈出一步,在场臣子们的呼吸就愈急促一分。大家不禁在想,这还是当年那个跟在靖月王爷屁股后面的干瘦小书童么?只见易婉堂围着薄薄的水粉色面纱,头戴着诸多夺目耀眼的银饰,身着比面纱厚不到哪儿去的缀满了银色流苏的粉纱裙。这件纱裙充满了异域韵味,将她的玲珑曲线勾勒得若隐若现。她水汪汪的灵动双眸轻轻眨动着,闪耀着诱人的光辉,没被面纱遮住的脸颊泛着满是青春气息的桃红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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