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宋美人眼眶也红了,她掐着软糯的声音,道:“禀太后,臣妾自知自己位分不高,却没想到,建章宫这位新来的御侍也对臣妾百般轻慢,臣妾受气不要紧,只怕会被人误以为是太后的意思,坏了太后的宽仁之名……”
一听这话,安昭仪嗤笑一声:“宋美人如今怀着皇嗣,自是金贵,可却也不能信口胡说,分明是你自己没拿稳茶盏,还要为难一个小小御侍,在座的姐妹们可都看见了,是吧,丽妃娘娘?”
显然丽妃不想参与进她们的恩怨中,只犹豫着,欲言又止。
安昭仪并没有逼迫丽妃表态的意思,便又问了皇后:“皇后娘娘,众目睽睽,您可不能看着宋美人自恃有孕,就这般胡说。”
略一思索,皇后只道:“母后,此事起因,确在宋美人。”
皇后的立场一向不会太尖锐,此刻只是实话实说,并未添油加醋,也没有为了与葛贵妃作对,而太偏帮薛执宜。
却听葛贵妃道:“饶是如此,可做奴婢的,第一条便是不能顶撞主子,若今日真的乱了宋美人的胎象,该如何是好?”
说着,又看向太后:“太后一向宽仁待下,可宋美人腹中,到底是您的亲孙儿。”
太后如何会不知道葛贵妃针对薛执宜?
她看了眼身旁依旧面色无澜的人,心中却多了几分欣赏,她声音柔了些:“执宜,你说说。”
而薛执宜的心中早已汹涌。
方才她若是真的被宋美人成功诬赖,此刻就真的成她惊扰皇嗣了,到时候宋美人多喊几次胎象不稳,她可不敢保证,她会不会被皇帝顺手处置了。
这种事情,做奴婢的始终是不占理的,气到了主子,那就是有罪,即便是主子主动生事,她一旦反抗,便也不全是无辜。
此刻,所有人都看着薛执宜,各怀心事地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应对之策。
薛执宜袖底的手攥了攥……她若是连这样的宫闱争斗都应付不了,只怕太后也会觉得她难以成事。
太后可以保她,譬如此时此刻,因为她是太后的人,所以这些人不敢轻易惩戒她。可太后却没有不顾一切保护她的理由,若她不能自己周全性命,莫说报仇,只怕根本没机会再继续留在宫中。
不料,在众人的目光中,薛执宜竟盈盈一笑,朝宋美人一拜:“奴婢恭喜宋美人!”
闻言,葛贵妃蹙眉:“薛执宜,宋美人被你冲撞,喜从何来?你莫要仗着太后慈爱,便失了分寸。”
却见薛执宜仍笑着:“回禀贵妃,孕妇不宜饮茶,方才诸位娘娘的茶,都是一同从茶房呈上来的,可偏偏只有宋美人的茶水凉了,实在有违常理,还因此冻着了宋美人,让美人因此一时失手将茶盏打翻,想来是宋美人腹中之子福泽绵长,冥冥之中,护佑了自身与美人,小皇子定是天地祖宗赐给大雍的福报。”
宋美人哑然,她求助般地看向了葛贵妃。
薛执宜这话,既明说了,今日之事,错在宋美人自己,与她薛执宜无关,更主动给宋美人一个台阶下。
没等葛贵妃开口,薛执宜便又道:“想来,宋美人也不是故意打翻赐茶,而是因为小皇子身带祥瑞,遇事能逢凶化吉。”
葛贵妃眯着眼:这真是巧舌如簧的一个人,倒是将自己的罪责推得干干净净,偏生这件事情当众生,还不便撒谎,让宋美人此刻只能顺台阶下来。
葛贵妃咬着牙,挤出个生冷的笑:“如此说来,宋美人也该放宽心些,别为了这点小事,气着了腹中的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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