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那几位身穿墨色布衫的乡派出所警察从汽车上下来,谩骂声顿时像被掐断般骤然停止。刚刚伸出去探查情况的脑袋也迅疾缩回,顺手将门窗紧紧闭合。
守卫小屋里的老汉被警察有意朝他闪烁的车灯惊醒。他瞧见这一群身着黑布衫的乡派出所警察矗立在他面前,吓得几乎要瘫坐在土炕上。
一名警察拔出警棍,在木制的保安亭玻璃上笃笃地敲击了几下。见此情景,老汉急匆匆地从小屋里奔了出来。
“长……队长同志,不知有何贵干?”老汉颤抖着声音询问。
“深更半夜跑到卫生院来还能有啥事?开门!快开门!把大夫们都给我叫出来!”
一听这话,老汉赶忙去拧锁开大门,嘴里不住地应承着:“好嘞,这就来。”
还未待他把门锁完全解开,几个警员已迫不及待地把他挤到一旁,自己动手推开了铁栅门。随后,两辆巡逻车直闯而入,径直驶至卫生院的楼门前。
楼内的医生护士也被外面的动静惊动,纷纷悄悄倚窗窥望,瞧见竟是两拨警察,心头不由得暗暗叫苦。尽管心中忐忑不安,但他们只能火急火燎地赶去开门。
卫生院的前门是一扇老旧的型中华民国时期的木门,需要用门闩才能栓牢。开启这扇门颇费了些功夫。
就在这段时间内,警员们合力将昏迷在车后座的周大头小心翼翼地抬下车。
担架上的周大头脸色惨白,汗水湿透了粗布衣裳,即便是不懂医术的裴孟也能看出,这次周大头的病情绝不寻常,远非普通的腹痛那么简单。
裴孟忍不住向身边的叶恒宁问道:“他不会有事儿吧?”
叶恒宁并未立即回应,而是走上前去将周大头的头转向一侧,一边轻抚他的手腕探脉:“大头,大头,你能听见我说话吗?认得出我是谁吗?”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周大头脉搏细弱快速,明显表明其体内的电解质已经严重失衡。
“叶……叶大夫,我是周苗,不叫大头。”周大头满脸冷汗,但仍努力挤出一丝笑意。
叶恒宁听闻这个名字,紧绷的嘴角终于绽出一丝微笑,他知道,这个称呼才是最适合他的。
“知道了大头,你要保存体力,保持清醒,一会儿还得靠你自己配合治疗呢。”
周苗:……
担架被推进卫生院,几位警员便自顾自地寻来一张病床,将周大头安置上去。
医生和护士三个人惶恐地并排站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你是医生?”叶恒宁目光投向其中唯一的男性。
男子见叶恒宁一身学生的打扮,并不像那些身穿墨色布衫的警察,心里稍稍宽慰了一些:“没错,我是医生。”
叶恒宁点点头:“病人周苗,今年三十二岁,今晚七点钟左右开始出现腹部胀满、持续性胀痛以及呕吐的症状,呕吐物中含有胆汁,呈咖啡色,没有粪臭味,呕吐之后腹部胀痛并未缓解,胃部还可听到振水音,大约十分钟前出现了体内电解质紊乱的情况。病人意识清醒,能够配合治疗。”
叶恒宁详细描述完毕周大头的症状后,边将背上的医药包交给一旁的警员,边说:“你们这里有洗手的地方吗?我去准备一下,做你的助手。”
叶恒宁一贯遵循规章制度,如今在这个时代,他尚未取得医师执照,在有医生在场的情况下,他自然而然地把自己摆在了协助者的地位。
虽然胃肠减压术算不上什么正式的手术治疗手段,但从这位年轻医生的表情来看,似乎对此仍有些措手不及。
“啊?”年轻的医生疑惑地发出了一个音节。
“嗯?”已经脱下外衣准备去洗手的叶恒宁疑惑地看向他。
两人默默地对峙着,整个治疗室内陷入了令人不安的寂静。
胃管
在卫生院的治疗室里,一种尴尬的气氛逐渐弥漫开来。
周大头疼痛难忍,不禁闷哼出声。
一位警员不悦地喊道:“穿白大褂的,没看见我们科长老兄疼得不行吗?你还不赶紧给他治病!”
刚刚看完周大头病情便走过来的裴孟听见下属毫不客气的态度,冷眼瞥了那位警员一眼,温和地开口说道:“医生,我的手下现在非常难受,拜托您了。”
那位身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面对一个扮演硬派角色一个扮演柔和角色的警察,露出了欲哭无泪的表情:“不……不是我不治,我是泌尿外科的。”
他生怕这些警察不能理解,连忙补充道:“就是做割包皮手术的!”
裴孟:……
叶恒宁:……
一群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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