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个兔子似的。
宁也说:“程家有没有命案我不知道,但按他们两兄妹的性格,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温鱼乐了,“为啥?这两兄妹,我见过吗?”
宁也点点头:“办曲云那案子的时候,梅林小宴上那个被你吓哭的程公子,他当年是双生子,还有个胞妹叫程蕴初,程家家底一般,世代清流,估计搞不出来命案来。”
温鱼:“……我没听错的话,你这个语气好像有点遗憾。”
宁也摆摆手:“不至于,是那程家姑娘实在是……一言难尽。”
温鱼来兴趣了,“如何?”
宁也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一个合适的词,只得平铺直叙,“那程家姑娘我只见过一次,在你也衍之去淮州的时候,她在金玉堂和人起了争执,有个姑娘和她抢簪子。”
温鱼咽下一口奶糕,“然后呢?”
“然后她哭了。”
温鱼:“……那姑娘动手打她了?还是说话很过分那种?”
宁也:“都没有,那姑娘一开始讽刺她性子软弱,她说是是是你说的对,那姑娘又说她长得不好看,她说姐姐你最好看,那姑娘接着说你不配这簪子,她说好的你最配了。”
温鱼:“噗哈哈哈哈哈这姑娘怎么这么好玩。”
她推了推宁也,“然后呢?”
宁也面无表情,“在下一向乐于助人,我质问那姑娘为何咄咄逼人,程蕴初就哭着说姐姐没有错,是她貌丑无盐,不配戴首饰,给程家蒙羞了,她这就负荆请罪去宣武门外跪着去。”
温鱼:“……”
她干笑:“哭着说?”
宁也沉重点头:“一直在哭。”
温鱼战术性后仰,“啊这……我怎么觉得这姑娘是个白切黑呢?”
宁也眉心微蹙:“什么?”
温鱼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她挺有意思的,跟她做朋友应该会很好玩。”
宁也一副不敢茍同的样子。聊完了程蕴初,宁也思衬许久,最终还是问道:“听说你在淮州城的时候,差点遭遇不测?”
他担心了许久,但又觉得顾宴肯定能护住她的,自己不用为她费心。
可理智是一回事,情感这东西总是半点不由人。
温鱼倒是不甚在意,她一向豁达,她说:“倒也不算什么,你看我也没缺胳膊少腿嘛,小事一桩。”
那几个不见天日,阴暗恐怖的日子,在她嘴里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宁也垂下眼,忽然笑了笑,“我就知道。”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