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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字迹有些潦草,但和杨宜年写过的其他东西对比之下,基本可以判定是他亲手所写。”顾宴道。
温鱼将纸张放在鼻下轻嗅,道:“是最近写的,墨水的味道还很明显,不过他写这些的时候,情绪是很不稳定的,而且他在这里面写,他对刘徽娘有愧,而且……求她放过自己?”
温鱼摸了摸下巴,抬头开始在屋里逡巡起来。
顾宴眉心微蹙,“你在找什么?”
“一直以来,我们都忽略掉了一个东西,那就是韩悦他们是坚信有鬼的,而我们是坚信没有鬼的,韩悦疯疯癫癫,杨宜年也在这里面说希望刘徽娘放过他,那么也就是说,他坚信是刘徽娘来索命了。”
“那这屋子里就应该有些东西才对。”温鱼喃喃道。
顾宴也很快反应过来了,“镇邪符纸?”
温鱼不答,先是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随后道:“但这种东西一般都藏在比较隐蔽的地方,因为这府里还有下人,被打扫的下人看见了怕是不好,但是太远了也不行,自己看不到更没安全感。”
“嗯,你说的没错。”顾宴说着,从手里拿出一张符纸来。
第260章是人是鬼
温鱼哽住:“你什么时候拿到的?”
顾宴晃了晃手里的符纸,道:“这个和信放在一起。”
两人接下来又回了一趟他们的寝院,直接把床褥掀开了,床上果然也贴着符纸,和顾宴在书房里拿到的一样。
顾宴看了眼符纸,道:“是普通的镇邪符,没什么特别的。”
温鱼点了点头,随即又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戳了戳顾宴的手臂,问道:“大人你怎么懂这些的,以前那个案子的时候你也是看出了小六壬的指向,你还懂算命啊?”
两人一并往外走着,顾宴惜字如金,“略知一二。”
温鱼瞧着他虽然脸色平静,但是却唇角微翘,觉察出他恐怕有一点不为人知的小得意,况且这得意是专属于她面前的,于是她就故意说:“只是略知一二吗?我瞧着也是。”
顾宴:“……”
他偏头看向她,倒也不说话,只是轻哼一声,温鱼在心里憋笑,两人上了马车,温鱼也没再提这事,直到顾宴陡然开了口:“其实不止略知一二。”
温鱼假装没听懂他的意思,而是挑开车帘看向外面,喃喃道:“今天天气不错。”
顾宴眉心微蹙,直接坐到她身边,将她肩膀掰过来,一字一句,正正经经的说:“我刚才说,不是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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